-Wilwarin-(火种修复中)

(威补)(微mop)tf古风拟人试水小段子【沙雕天雷向】

TF古风拟人!古风拟人!古风拟人!雷!慎入!有私设!有性转!能接受的往下看!





艾薇巴蒂准备好了吗?




设定狂博双方在为了塞博坦王朝的归属打了n年内战之后已经Dark成共识双王共治,本文用沙雕日常来试水一下这个设定的可行性




本文上接《买个床,你的接班人呢?(上)》


又名由璇玑湖清奇的脑回路引发的惨剧


PTSD再次出没


补子一直在用熊来掩盖伤痛


威补微父子向(?)其余关系请自行脑补


大概率有ooc,本人CPU已冒烟脑模块已烧坏(*꒦ິ⌓꒦ີ)


故事背景设定大概是塞伯坦内战打了十年,双王共治至今已有三个年头了


(4.2)买个床,你的接班人呢?(中)


朋友,你经历过地狱吗?


没有。


但是我有!


当第一百三十一次看见自己原本留在舱房里的藕粉糕从满满一叠变成两三颗渣渣之后,买个床(划掉)威震天终于忍不住抄起一旁的桂花糖向正在床上舔嘴的年轻人扔了过去,正中后者额角。他揉了揉,然后顺势把糖塞进嘴里。


“老威,多少年了,你的暴脾气还是一点没长进。”


“多少年了,你的自由散漫也还是一点没长进。”威震天反唇相讥。天哪,我竟然沦落到要在这鬼地方和熊孩子斗嘴的地步。“如果我翻开那堆折子,会不会发现上头一个‘知道了’都没有?”


“谁说的?”年轻人从床上一个咸鱼打挺坐起身来,“不信你看看,每一个可都是我的笔迹。”


威震天在满桌子的折子里头随意拿起一本。的确,那上头用狗爬字体写着一个大大的、鲜红的“知道了”。


“所以对于小淘气借道锈海的建议,你怎么看?”


“我们为啥要绕那一大圈子?从不破城走水路岂不更方便?”年轻人的声音因为含着糖有点模模糊糊的。威震天从纸张上抬起头。


“热破?”


“叫我补天士!”某人瞬间炸毛了,“这可是擎天柱亲口说的,我能叫这个名字了!”


“热破!”威震天用更严厉的口气重复了一遍,于是热破——或者说补天士——缩了缩脖子,躲到了靠枕后。“首先,现在不破城的水路应当是结着冰的,除非我们的船长出腿,否则不可能从那儿过去。其次——”


“——这是通天晓的折子上写的,而不是小淘气。”


“唔,被你发现了。”补天士从靠枕后探出头来,吐了吐舌头,“你想咋地,惩♂罚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威震天把折子随意扔回桌上,按住自己跳个不停的太阳穴,“但我现在要去和通天晓谈谈航程事宜所以——你最好在我回来之前重新看一遍这些东西,否则就真领受我的惩♂罚吧。”


“遵命,陛下!”补天士像颗窜天猴一样一跃而起。不过威震天相当怀疑一刻钟以后他是否记得这桩事儿,还是说当他再回到舱房的时候,看见的只能是一地(更多)糕点渣和一个趴在纸堆里呼呼大睡的熊孩子。




【三日后·尼昂】


“老威,快来快来,这可是我家乡最有名的庙会哦,自从战争开始以后就再也没有办过了。”


“喂,热破,咱说好的。”威震天带着无奈的微笑看着那个红衣青年在自己面前像个垂髫儿童似的蹦蹦跳跳,不禁摇了摇头,“在外头你得叫我——”


“老爹,对的,我可还没忘记呐。”补天士冲他眨了眨眼,笑容几乎占据了半张脸。


距离上一次灾劫已经整整过去了十三年,时间可以冲淡一些东西,却不能将它们完全抹杀。即便是在夜色中,威震天也可以看到路边林立的商铺中间还夹杂着焦黑的断壁残垣,显然是战后的修复工作还在进行当中。远处,一座十九层高塔歪歪地立在那里,伴着一群不成形状的、黑乎乎的邻居。


或许我该找个时间去和尼昂太守聊聊,和他讨论一下修复朝天塔的事宜。他默默地想。还有那些废弃的街坊……即便是他,看了都不由得心头难过。


但在近处,已经几乎看不到曾经的伤痛的地方,却是温暖的、明亮的、辉煌的,氤氲着乳白色的香甜蒸汽。左近的酒楼传出尖声吆喝,而右边的糖葫芦铺上晃起一阵金色的影子。威震天着迷地看着那一颗颗鲜红挂着甜蜜一个挨着一个安安静静地坐在签子上,掏出铜板给补天士买了一串,换来他用拳头开心地在自己胸膛上捶了一下。


“知我莫若你,老威——爹。”


“少耍嘴皮子。”


“啧。”补天士吮着糖风,含混地啐道。他牵起威震天的手,而后者也放任自己暂时沉溺于他主导的目眩神迷之中。宝马雕车香满路,千门开锁万灯明。穿行于茫茫灯海,威震天几乎要无法分辨补天士的红衣与灼灼灯火,而那位小太子就叉着腰站在那里,浑身上下被映成了温暖的火色,恍惚间,威震天觉得自己看到了十三年前咬着牙、噙着泪从尼昂出来的少年。二者身影重叠,记忆幻化成点点火星飞散。


“咻——啪!”一声炸响将老皇帝从回忆中拔出。他感到有人正在用力晃着他的手和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把这副老骨头摇散。


“老爹,瞧我,半辈子没看过了,居然差点儿忘了尼昂元宵会最有名的焰火。”补天士拨开重重红灯,拖着他的手往外头小跑,“快来!我晓得一个好地方,在那儿看准没错。”


“焰火?”


“瞧你,居然连这个都没听过?也难怪,你们那种常年在地底下干活的人当然看不见焰火。我小时候逛庙会,最最期待的就是夜半了,每当这时候啊,尼昂太守府都会备上成百上千的焰火爆竹,从城东放到城西,从南山放到北郊,家家户户也会把自己的炮仗拿出来一起……”他的话湮没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噼啪声中。从城外的小山顶上,威震天这个角度望去,尼昂红彤彤、亮晶晶的街道上像春风乍过似的,突然盛开起一片片绚丽的鲜花。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将夜空涂抹成五彩斑斓的黑。


“这简直太美了。”他由衷地感叹道,“从前也是这样的盛况吗,补天士?……补天士?”


他的呼唤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转过头,惊讶地发现年轻人深色的剪影正在夜风中剧烈地颤抖着,抖得像一片枝头的枯叶。他也在看焰火,只是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直勾勾的没有任何聚焦。威震天微微侧身,发现其中映出一片迷离的冲天火光。


然后他再将视线转回尼昂,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景象。


金色的火舌肆意舔舐过大街小巷,火球带着炸裂的巨响咻咻窜上天空。朝天塔黢黑的颓影无助地立在视野正中。祝融忿怒,金乌乱飞,方才的欢笑,现在听在耳中却像是垂死者无望的呻吟。硫磺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几乎令他窒息。


“我若是这么做,他们会死,但若是不这么做,他们也一样会死在竞天择大军的屠刀之下。”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威震天猛然一回头,却发现是个小小少年,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却已经有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和决断。他紧紧地抿着嘴,手上的弓弦搭着一支点燃的火箭。“石脂和伏火雷……我备下它们的时候却没想到,竟然真的有需要用到的那一天。”


“热破,现在你是他们的领袖,该由你来做这个决断。”奥利安——年轻许多的擎天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会为你争取时间。”说着他便离开了,留下少年一人独立高坡。半晌,他才抬起头,露出汗湿的面颊和耷拉的刘海。


“元始天尊原谅我。”


开弓一箭,流星坠落,屏息之间,烈火焚天。少年的面庞被热浪映得通红,他死死地盯着陷入火海的尼昂,城中居民的惨叫混合着竞天择大军的惨叫丝丝入耳,终于使得这位年轻的领袖无法继续保持冷静和克制。他丢开弓箭,双膝跪地,放声嘶吼。


光影交错,少年渐渐淡去,留在威震天眼前的是年轻人无助地抖动着的、深深低伏的双肩。他的双手捂在脸上,但泪珠却不争气地纷纷从指缝间渗出、滚落。威震天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他揽入怀中。补天士立即像溺水的人一般紧紧抓住了他的外衣。威震天把他抱得紧了些,空出一只手蒙住他的耳朵。


“补天士,那些人不是……”


“我懂。”对方立即回答,于是威震天适时不再说话。“我都懂。他们一遍遍地对我说……”往后的话语化成一声长长的、尖锐的抽噎。威震天由他在自己怀里哭了个痛快,直到感觉年轻人不再抖得那么厉害,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臂膀。补天士扭着身子环住他的脖子,用打着哭嗝的气声说:


“别告诉老通。”






“老威啊老威,你可知道擎天柱让你跟我一起巡游的目的?”熊孩子靠在老皇帝宽阔的胸膛上,手指玩弄着他鬓边一缕灰白的发丝,时不时揪一根,美其名曰帮他拔白头发。


“看起来你好像知道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威震天仍然闭目养神,右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对方不安分的双手。当补天士得意扬扬说完那番“惊世之语”,却发现他依然没什么动作时,不禁懊丧地大叫起来。


“拜托,老威,你居然这么淡定的吗?”


“喔喔喔,我可真是吓了一大跳啊。”威震天慵懒地睁开眼,看着发脾气在自己下巴蹭来蹭去的熊孩子,不禁噗嗤一声。“难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就这么想知道我不立太子的秘密?”


得到补天士如捣蒜的点头后,他再一次笑了。


“喔,那说说也无妨。如果这样就能让擎天柱不再强制让我和你这个小混蛋一起巡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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